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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光國

陳光國
樂活(LOHAS)概念風席捲全世界!許多人在退休後,深藏在生命中的記憶或夢想逐一被喚醒,有人為圓農夫夢,到鄉間農耕,過著自給自足的有機生活;中興大學化學系的退休教授陳光國,年輕時以左腦謀生,退休後卻以右腦啟動美感神經,用陶藝冶身心靈,泥土、火溫,豐盈了生命的厚度與色彩。

  

早在念臺中一中時,陳光國就對工藝有極大興趣,不時自己動手做家具,男生要念理科才有出路,教育冠上的緊箍咒迄今未鬆綁,陳光國學化學,一路順遂踏上大學教授之途。同是念理科的太太楊喜美,執教鞭運用的是左腦,平日卻對古董、陶藝頗有偏愛,看展覽成為休閒生活之一,所以夫妻倆老早就規畫退休生活要「樂陶陶」。為何選陶藝而非其他工藝呢?陳光國很直接地回答:「作陶馬上就可以見到成品,比較有成就感。」

  

1995年,滿55歲的陳光國退休後,立即趕上陶藝名家蔡榮祐授徒的最後一班車,用八個月的陶藝養成奠下基礎。「在蔡老師那邊學的是技法和觀念,他希望每個學生都要有自己的風貌,不要侷限在模仿。」陳光國說。因為有教職退休金,生活無虞,他們以「玩」和作自己「喜歡」的作品為出發,愜意、無束縛地「玩」,不拘泥傳統和釉色的侷限,將人的心境、意念、風格、力道,以及生命力投注在作品中,以業餘的心情,全職的投入,反而「玩」出成績,屢屢獲獎、成為專業陶藝家。

  

「學了才知陶藝是一門深奧的學問,」陳光國認為,陶藝與其他藝術最大的不同處是,從配土、成型、素燒、上釉、進窯燒等,從事者必須一一掌握,因此,夫妻倆從書本下功夫,遠到水里蛇窯、臺東、汐止等柴窯廠燒陶,赴美國洛杉磯、夏威夷大學等地參加研習;從雕塑、繪畫到自然景觀,吸收不同的知識,研究釉藥、燒製技巧等,發現了製作日本古陶瓷藝術的志野釉,融合釉藥厚薄、窯火溫度、氧化、還原等技法,獨創出自我的陶藝風貌。

  

陳光國不為作品下名稱,在展出畫冊上僅以短文表達作品意涵。作品一由柴燒而成,其先在坯體上置放扇貝,上釉入窯燒時將坯體倒著放,貝殼經高溫與陶土融為一體,柴灰隨著火焰在窯內恣意亂竄,在氧化、還原狀態下,土與釉、灰與貝交會、碰撞出瑰麗卻樸拙之相,扇貝與釉藥更融合出彷若夏荷搖曳之姿。

  

作品二具有如火般舞動的黃、黑、灰、紫等多層次顏色。這是未上釉倒著放的柴窯燒,陶土的礦物質與灰燼裡的元素,展呈出無常的變數,使陳光國直呼,每一個窯燒出的結果都不一樣,感覺好像在玩賓果!

  

灰燼也是釉藥,當溫高1200度時,細灰化為液體與陶土裡的礦物產生化學反應,一切掌握在火的手上,加上機緣巧合的碰觸,一切靜觀其變。作品三即是於無心插柳下完成,陳光國樂在玩出不同風貌的過程。作品四與作品一有異曲同工之妙,同以貝殼與陶土相襯,卻意外從壺頸延伸而下一圈綠色呈V型之線條,彷彿一條垂掛的項鍊。

  

火的流動是柴燒留下的印記,土進入火的世界時,土不知火將其淬煉出何種面貌,火也順著自然的伸展、燃燒,不刻意事前的摹繪、造作,陳光國知道,每一個土與火的結合都會有自己的風貌。他的茶壺常有多彩的壺身,流動著火的餘跡,提樑處特雕以中國古典紋飾,益添古雅氛圍。

  

陳光國亦以電窯燒製作品。在這類作品中,茶壺延續了他的作品一貫的飽滿壺型,為了增加視覺的變化,他經常在提樑處,取中國建築的「飛簷」等古典紋樣做為造型,再塗上厚重的志野釉,某些釉隨著高溫崩裂,露出陶土原色,不規則的龜裂呈顯紅、灰、淺綠,錯落有致,古樸而有韻致。在一些具有如胭脂般秀麗典雅之色的壺中,由於志野釉在燒製過程會呈現如蟲蛀之特色,因而使得作品呈現秀麗與粗獷的大反差, 對陳光國而言,這樣的組合卻意涵兼容並蓄的包容,展現生命的謙遜與豐富。

  

陳光國的作品經常透過柴燒在陶土與釉藥上的作用,為作品注入隨意、自然的成分,它們或許形成近似蜂巢般的自然紋路,或許堆疊出深淺不一的紅、黃、綠、黑等顏色,加上了工藝家的巧手雕繪,便是陳光國融合人與自然的作品妙處所在。(34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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